洛小夕固执的摇头：“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，他们不相信而已，我怎么可能会输？”

半个小时后，韩若曦带着墨镜下楼，坐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，去见康瑞城。

陆薄言及时叫住沈越川：“等等，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
许佑宁也不掩饰，直言道：“心情不好。”

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，还能陪萧芸芸多久。

秦韩拉开车门：“那上车吧，我送你过去。”

哭到最后，萧芸芸不停的抽泣，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
陆薄言轻而易举的见招拆招：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，所有的动物里我最喜欢小白鼠？”

“今天晚上不会。”沈越川叹了口气，“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？”

最终，还是许佑宁软下肩膀妥协：“我知道错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唯独萧芸芸，他精准的知道她在哪儿，总是一滑就能找到。

“你能控制自己多久？”陆薄言一针见血的说，“你们是兄妹这个真相迟早会被揭穿。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对她避而不见。”

但是现在，成就感对他而言很简单。

沈越川恍惚意识到，他完了。

佳苗姐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