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天被陆薄言知道他居然敢欺上,他估计又要去尼泊尔出一次差了。
这种时候,他怎么可能抛下苏简安一个人走?他们好歹当了六年的实验伙伴一年的工作伙伴好吗?
“你让那么多人看见你这个样子。”
想起自己居然期待陆薄言的吻,苏简安的小脸再度涨红,胜似罂粟,她挣扎着要脱离陆薄言的怀抱,陆薄言却不放开她。
她扑上去,纠缠,用尽技巧去挑|逗,苏亦承却始终冷静得像在和人谈判,没有丝毫反应。
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
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,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,他轻轻松开她,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,但终究没有惊醒,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。
两人都准备好,已经是7点30分,苏简安看时间还早,关上房门一本正经的和陆薄言说:“和上次一样,我不是故意抱你的,而且这次我根本不知道我和你睡了。”
韩若曦穿着虽然没有出错,也很好的展现了她傲人的身材,但偏偏就是给人一种熟|女穿了少女的礼服的感觉,没有参考性可言。而苏简安站在气场强大的陆薄言旁边,这一身更加显得她甜美娇俏,小鸟依人,别提有多养眼。
“……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,陆薄言灭了烟走回去,苏简安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,颈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色痕迹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支吾吾,“我不是不愿意。其实……我不怎么会跳舞,而且好几年没有跳了。到时候我没有办法配合你,我们不是要一起丢脸吗?”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
“奉你们家陆Boss的命令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