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个狗仔马上循声跑去。

又问：“说吧，又有多少家媒体打你电话了？”

“就是同事，来这里借住……”

“我不是笼子里的鸟，也不是你豢养的宠物，以前不是，以后也不会是。”

程奕鸣拥着她，闻着她清甜的发香，心里充溢着幸福感。

“你很缺钱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今天她让祁雪纯陪着程申儿去考试了，顺道掌握情况。

能做到这一点的，除了对这栋房子了若指掌，根本办不到。

其实程奕鸣是查到一些别的线索，但没确定之前，说出来只会让她更担心。

管家顿时满脸颓丧，知道自己怎么也跑不掉了，“祁警官，我冤枉啊，冤枉……”

祁雪纯粗略浏览一遍，好家伙，在场的人个个有案底。

她还没反应过来，人已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之中。

从头到尾想了好几遍，越想越觉得自己笨，换个稍微聪明的人，其实早就看出程奕鸣的苦心了吧。

她听到程奕鸣的脚步跟了上来，大步跨进院内，先一步将院门把住。

“她回答你问题的时候，曾经八次悄悄打量新摆放进去的摄像头。一般人说谎的时候，让她最感到紧张的，就是她没见过的人和物品。”

程申儿变了脸色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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