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,一口菜一口汤,再顺手夹个鸡蛋饼,这顿早饭,把俩人都吃撑了。
“她是因为我才受伤的。”
“左肩有一处贯穿伤,是枪伤!”
她蠢蠢的成了康瑞城的棋子。
唐甜甜听着这些话,还以为自己出了幻听。艾米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和蔼可亲了,还送她书?
“我知道该怎么做,明天见。”说完,威尔斯便挂断了电话。
“是。”
回到房间,威尔斯一脚踢上门,抱着唐甜甜真奔卧室。
他好狠啊,他知道她的担心,他知道她的难过,他知道她的歇斯底里,但就是没有看她一眼。
但是即便如此,他还是恨她,杀母之恨。
穆司爵拿过一个袋子交给苏简安,是陆薄言的遗物。
苏简安临危不乱,自己找好了藏身地方,一枪一枪,犹如一个成熟的猎人,无情的猎杀着这些凶猛的动物。
“威尔斯,你要永远记住你今天对我说过的每一个字。”
“小时候,你从来都没有教过我,家里只有妈妈和我两个人。那个家,还是妈妈自己花钱买的。妈妈生病的时候,你在哪里?我在学校被人欺负的时候,你又在哪里?现在你要以父亲的身份和我说话,你觉得公平吗?”威尔斯一提到母亲,整个人的情绪有些激动。
陆薄言感觉他的脉搏一跳,不由将视线转开,他握紧苏简安的手,“康瑞成总会露面的。”
“哥哥,我不仅梦到了爸爸,我还梦到了你。你帮我记一下,我要告诉妈妈。”小相宜趴在陆薄言怀里,奶声奶气的对哥哥说道。